苏简安看得清清楚楚,陆薄言眼里的恨和怒统统在一瞬间褪去,只剩下绝望和自嘲,无穷无尽的绝望和自嘲。 这是他小时候住过的房间,她很想他,所以才出现了这种幻觉。
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 陆薄言察觉到异常,看着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的目光陡然一寒,手伸向苏简安的纤细脆弱的脖子 “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七哥的手段了吗?”阿光说,“陈庆彪和你父亲那种陈年案子,七哥花了几天就翻案了,还把陈庆彪送进了监狱。”
“怎么了?”洛爸爸问,“简安怎么样?” 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
一夜未眠,加上哭过一场,起床时苏简安整个人昏昏沉沉,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才遮盖掉差到极致的脸色,又敷了一下眼睛消肿,以免被察觉到异常。 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